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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废掉一支特种部队

时间: 2024-06-23 作者: 产品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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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们对这种单位唯一的要求,就是填上战线上的某个空缺,告诉敌人,这里有人。

  他们不负责高强度战斗任务,不需要快速反应,攻坚克难,不需要敌后渗透,奇袭斩首。

  “伞兵们清楚自己是要去打仗的,他们不愿和那些疏于训练、害怕吃苦、缺乏斗志的应征入伍者为伍。

  他们情愿去当伞兵,在进攻中担任突击队而不愿当普通步兵,因为普通步兵中有一些人连身边的人都不能信任。

  但是因为种种改革发展和政治斗争的原因,部分特战单位有时会被划拨至此类填线部队管理。

  特种部队经费充足,训练扎实,士气高涨,精神高傲,与那些贪图享乐、不务军事、缺乏斗志的官僚集团形成鲜明对比。

  对这些领导们来说,如何把特种部队快速吃下,使其融入自己的太平大军里,才是他们真正的战斗。

  他们的目标,就是快速打击所属特种部队的军心和士气,磨平志气,拉低战斗力水准,从一流步入三流之列,最后能改组重建,融合团结。

  在这个领域,历史上不同年代的官僚系统早已发展出了一套完善可靠的杀人诛心三板斧,可以高效地从外而内废掉一支具有战斗力的单位。

  大卫·斯特林在组建SAS之初,就提出了象征性元素的重要性,他认为这个精锐单位需要一个特殊的、带有神秘性的标志以示区别。

  SAS二号人物乔克·刘易斯说:“我们应该一个众所周知的辨识物,可以令我们引以为豪”

  二战期间,曾经有一段时间SAS被划入英国空降部队的序列中,总指挥布朗宁命令SAS丢掉自己的沙色贝雷帽,换成栗红色贝雷帽。

  带上同样颜色帽子,从某一些程度上也是在说,他们SAS的能力水平和那些平庸的伞兵是差不多的。

  “斯特林应该被授予优异飞行十字勋章,因为它那只微不足道的小部队所击毁的敌机,其总数已超越了中东皇家空军。”

  让这样一支战绩彪炳的特种部队去和普通伞兵佩戴同样的装饰物,几乎是对SAS无形的侮辱。

  所以梅恩就要求SAS继续佩戴自己的贝雷帽,并且勤加爱护,以免磨损而无法佩戴。

  SAS的帽徽上保留了火焰宝剑的标志,但是也在袖子上佩戴起伞兵部队的“帕加索斯飞马”标志。

  另外他们可以在左胸口袋上方佩戴SAS翼形伞徽,而不用像其他单位那样,把普通的伞降翼章带在袖子上。

  “······解散一个士气如此高昂的单位会是一个错误,而这份士气的部分源泉就来自于这个单位所独有的身份识别徽章,体现在它独一无二的训练方式和团队精神上”

  但是随世界局势变化,军事斗争形态复杂多样,他们发现英国确实需要SAS,于是重新组建,从此再没人提过关于解散特种部队的问题。

  英国特种空勤团自此维持了近百年的骄傲和世界顶尖的战斗力水准,他们一直在教全世界的特种部队,地位至今不可撼动。

  他们没有努力一鼓作气打击SAS的士气,杜绝那些独特标志徽章的存在,而是任其肆意发展,搞特殊,要优待,那结局就是地位无可动摇。

  他们清楚自己是特殊的,是与众不同的,他们了解有其他军人会为得到这一个标志而去不顾一切地付出努力,他们了解自己是人们眼中的超级英雄。

  尤其在1980年王侯门人质劫持事件后,玛格丽特·撒切尔夫人在评价SAS时所说的:“这让你以身为英国人而自豪”。

  而那自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斯特林和梅恩这些元老们拼命保存下来的SAS银翼伞徽,就是这一切荣誉和光环的终极标志。

  特种部队相比于空降部队来说是更精锐的存在。但相比于常规步兵来说,空降部队本身就是精锐。

  前美军四星上将斯坦利·麦克里斯特尔在回忆录《重任在肩》中回忆起他从82空降师离开期间发生的事情:

  “在我离开第82空降师后,陆军参谋长,伯纳德·W·罗杰斯上将,取消了伞兵的栗色贝雷帽。

  为控制其他人穿戴各种不标准的贝雷帽和其他帽子,罗杰斯上将发布了一个全面禁止令。

  失去栗色的贝雷帽这个全世界公认的伞兵象征和骄傲的标志,大大挫伤了第82空降师。

  当时在我看来,似乎陆军的领导者,尽管是出于良好的意图,却分不清什么对自己的士兵才是最重要的。”

  82空降师作为一支精锐部队,却被摘掉了独特标志,这让所有服役的军人感到心寒和不知所措。

  军队之外的人很难理解部队中那些看似奇怪的象征符号:资历章、绶带、奖章、臂章,包括独特的帽子、靴子和衣服。

  每一样独特的痕迹,每一个代表精英和勇气的符号,都会让军人无比认同自己的军装和资历。

  “意志坚强的人在某个具有特殊意义的旗帜或徽章面前,有时也会激动万分,说不出话来。”

  让这些具有特殊意义的旗帜、徽章、臂章和不符合规定的一切着装,统统取缔,换成毫无特色的标准军服,佩戴统一制式的标志服饰。

  ——你们不再特殊,你们再牛逼,水平再高,和那些整天带到训练场睡大觉、混日子的部队,没有任何区别。

  让那些不关心打仗的军官和士官,抓紧时间到基层参加管理工作,把好的风气最短时间带到部队中去。

  第二次世界大战造就了101空降师的神话。这个神话从诺曼底开始,在荷兰展开,在巴斯通战役达到高潮。

  101空降师是美军在二战中投入的89个师中最有名气、最受崇拜的一个师。此役以后,左肩上佩戴“啸鹰”徽章的人都感到无比自豪。

  行军途中,一名刚从国内来,还没有上过战场的军官里奇看到连队的行军状态,立马让部队停下来。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松松垮垮的连队,”他咆哮着,“连里120个人,我就看到了120种不同的背枪姿势。可你们这些家伙还觉得自己是军人呢!”

  这个军官从没上过战场,没见过D日的诺曼底,没在市场花园行动中空降荷兰,没有在巴斯通的阵地上体验弹尽粮绝,没有和伞兵们并肩战斗。

  马克·唐纳德,一名海军军医在刚到达海豹突击队时,由于曾经在海军陆战队的服役经历,被战友们嘲笑为“锅盖头”——身边的战友们大多都是胡子拉碴的长头发。

  《艰难一日》中,马克欧文也对此有所描述:“我们在桌子的一头排好队,这时我看到这些留着长头发、长胡须的资深前辈。他们大多数人胳膊上刺有文身,只有不多几位穿着制服。

  绿队选拔训练快结束时,我们都开始留头发、蓄胡须了。多年来,装束条例修改过好几版。在战争时期,你理不理发,人们并不很在意。人们在意的是你在战场上的表现。这是一帮衣着杂乱的专业人员。”

  当特种部队还属于特战司令部的时候,纵使常规部队军官们一万个不爽,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但是一旦对这种“小散远直”完成了收编,就要抓紧时间,强迫他们把头发、胡须都剪的干干净净,每周一次军容检查,严格所有服饰标准,禁止穿便装在营区乱晃。

  在特种部队,强调主观能动性和自主意识,强调对任务的理解,对上级意图的掌握,允许队员们高度参与行动的计划和分析,而不是简单令行禁止。

  “以色列军队的精英都在这里……这种人跟我志同道合,”野小子特种部队指挥官约尼作加入侦察营之后不久,他这样写道。

  “有着主动性和驱动力的人,愿意在必要的时刻去打破常规。他们不会固守一个解决方案,而是不断地寻找新方法、新答案。”

  在他写下这段话之后没几年,他就带领着这帮人奔赴恩德培,干了一件名留青史的大事。

  马克·唐纳德回忆道:“对海豹突击队来说,这不仅意味着随时做好部署准备,它还意味着指挥官希望队员独立思考和行动以完成使命。

  在海豹突击队里,作为个人,我们的思考与行动能力,在支持队伍使命的前提下,不仅受到了尊重还被给予了厚望。”

  唐纳德过去在海军陆战队服役时,接受的是传统军人教育,要求他只要懂得服从命令,而不能提问,不能质疑,不能与军官们共同研究行动细节。

  他们每一个人都会根据自己的专业去参与行动计划的分析和制定,而不是简单按照上级制定的方案来执行。

  要想让这些一流的队员迅速失去赢得战斗的意志,失去发表专业意见的意愿,从而降低完成任务的可能性,必须最短时间遏制这种与领导意见不合的现象。

  要创造一种降低专业人才话语权,忽视队员意见,不关心行动执行,只需要关注上级领导要求的和谐环境。

  一流特种部队的队员,他们的地位,本质上和指挥员是平等的,因为每个队员都有各自的分工和任务,只是专业不同而不是能力素质有差异。

  要么这个领导不应该属于特种部队,他习惯了在海军陆战队或步兵连队那样,只能通过嗷嗷叫来领导指挥部队;

  要么是这个战士是走了后门才通过的选拔,他的专业能力不合格,从而在行动中危及了战友的生命安全。

  《战争与理智》是研究军人心理方面的经典著作,作者彼得·沃特森在书里写道:

  “SAS并不需要情绪稳定的人,相反,他们需要的是直率的个人,他们很难遭到愚弄,也不会依赖上级的命令。”

  帕蒂·梅恩绝对不是情绪稳定的人,他曾因酒后闹事被关进过监狱,也曾在敌后机场徒手摘下德军飞机的仪表盘,他是特种空勤团历史上最富传奇色彩的一届指挥官。

  同样的,帕蒂·梅恩曾经多次在酒后狠揍自己的SAS队员,后者也通常不会忍气吞声,而是在痛骂其酒鬼后予以同样的反击。

  自由法国的伞降突击队抵达SAS营地,一下车就整齐报数,立定站好,军容整肃。

  与此同时,SAS的队员们光着膀子,四散坐在营区各个角落,看笑话般三三两两点评着这支新来的法国正规军。

  法国突击队员们骄傲地称自己是“真正的军人”;他们宣称自己“服从命令,不问为什么”。

  然而真的开始安排工作后,他们真的只知道服从命令,而不清楚自己真正该做什么。

  他要求这支队伍的每个人都能知道自己的任务目标,知道为什么要完成这个目标,然后主动想办法去实现,而不是等待指挥员下达指令,告诉自己下一步该迈哪只脚。

  恩科的第一要义,既不是选才,也不是化育天下,而是牢笼志士,让天下的聪明人,全都有进到八股文的牢笼里,让他们钻研章句白首穷经,这样的话这些人就不会异想天开了,那读书人安定了,天下既使还有人想造反,也不过是些草寇之流。

  去研究如何提高被子、床单、毛巾的质量,而不是去优化伏击与反伏击的标准作业程序;

  去把机库、车库、仓库一遍又一遍翻新整理,而不是改良武器装备的配置和操作;

  后者花的时间越多,他们会发现大纲和教材的错误,会发现领导制定的方案就是狗屁不通,他们会开始质疑,甚至拒绝执行错误的指导意见。

  所以一定要让他们去干一些弱智儿童都可以做的那些琐事,让这些一流的队员最终承认,自己的能力再也没有施展的机会,今后要想立功受奖,唯一的办法就是干好那些琐事,完成领导交代的任务,安安心心做一个流水线上的螺丝钉。

  如此才能逐渐建立权威,创造令行禁止、绝对服从的优良风气,从而从让特战队员们失去灵魂,变成一具具游走于公差、勤务和细枝末节的行尸走肉。

  DEVGRU的创始马辛克对于在装备采购、训练和行动中受到的质疑,他都会迅速咒骂着做出回应。

  他表示从巨额采购预算到晚间的小队集体泡吧行为,队内的任何一切都是和他们的任务息息相关的。

  波兰GROM和其他顶尖特种部队一样,都面临过濒临解散的局面——政客们希望这些精英被分散到各个常规部队,以减少大量经费和提高常规部队战斗能力。

  但是战争让所有人意识到,这样的精锐特种部队是必要的,无可替代的,他们所能执行的任务是任何一个常规单位都无法完成的。

  波兰的将军们并不了解GROM部队,他们想让这支部队分散配署给陆军和海军。

  GROM受到过世界上最佳的特种部队训练,而现在领导波兰军队的将军们还是在前苏联的军事学院里受训的。”

  人们总是搞不清楚,精锐部队之所以达成目标那么出色,不是因为已经开始打仗了,所以一口气批下去大量的经费,让他们抓紧搞训练,完成高成本的培训任务,然后就能战之必胜。

  精锐之所以是精锐,是在战争来临之前,他们已用掉了大量经费选拔最好的人才,采购最先进的武器装备,接受世界上最顶尖的培训,经过数年建设后才具备了战斗力。

  机瞄水平再牛逼,只要对方接受过基本的射击训练,远距离用四倍瞄具,近距离用红点,就应该吊打机瞄;

  夜间技巧再厉害,蒙眼射击练出花来,面对接受过完整夜视仪训练的队伍来说,就是欧洲骑兵大战现代坦克;

  综上所述,要想让特战单位失去未来战场的优势,从此不再具备执行复杂任务的能力,就必须严控他们的经费,让外行指导内行,告诉他们什么钱该花,什么钱不该花,以此釜底抽薪,废了武功,再无翻身的机会。

  管他是三角洲还是海豹六队,让他老老实实搬上几年砖,打上几年草,伞也别跳了,水也别潜了,CQB也别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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